阿冼:致自治八樓、學聯及公眾人士:
認識八樓是1999-2000年,當時有討論過要在維港搞一個一條船音樂會,後來再改變了想法,變成了工人大笪地的活動。當時還有參加過八樓照相館,有位叫阿龍的導師,教大家拍照片。後來又看到八樓對居權家長的支援。在這一連串與八樓的相遇之中,我學懂不斷去反省社工在社會運動中的身份,包括參與者、群眾與社工之間的關係。因為八樓朋友強調參與者(即運動中主角)的主體意識的重視,是很落地很在地的重視,而不是那種把群眾只看成一班被帶領者。這種意識很影響了我。而這種意識,並非一種空無的意識,而是能看見的,而是看到大家在運動中的參與,或在平時的討論之中,見到大家真實的實踐。這一切對當時仍是社工學生的我來說,是很重要的提醒。對後來我自己無論是實習、學業,以及之後做的都略有成果的組織工作,是有根深蒂固的影響。
在利東街及深水埗的重建工作中,就嘗試將在八樓學到這種主體意識,以及[我的家園]計劃所傳達的那種對家園的主體,去落實於一些民主規劃的實踐之中。所以,在重建區工作中洗樓呀,藝術裝置呀,或是規劃會議呀,裡面牽涉的許多不論是專業人士、藝術家,我作為組織者一直提醒自己,誰才是這個家園的主體,所以會經常提防我自己、專業人士和其他人會過份主導事情的發展。雖然他們通常都沒有意識要這樣做,很多時候,在客觀的權力關係下(資訊就是權力,這裡所指的權力是指例如對條例的熟悉程度、對表達事物的純熟程度等),居民較容易會把決定權交出給他們信任的人。當年在八樓的學習就會提醒我,如何好好處理這些權力關係。幸好,利東街的關注組內的重建街坊(居民與商戶),大都能分享到這種理念,能扛起自己作為事件的主體的重量。
阿冼
(認識八樓時是社工系學生,後來是利東街的人民規劃運動的組織者)
2017年7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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共治八樓:
我們是一班關注社會/社運狀況的朋友,通過八樓/自治八樓走在一起。我們不是自治八樓的成員,只是一班大專生、基層職青、基層職中、關社師奶、關心性別/勞工/土地議題的社運團體參與者。
多年來,我們都在不同時候獲得過八樓的社運支援,或因這個地方的支援而開始關注社會,介入社會運動的人。
得知八樓可能面臨被現屆學聯關閉,我們擔心,一個深具香港本土社會運動歷史和文化意義的地方會消失,故,我們希望,透過製作此網站和臉書專頁,既讓更多人認識自治八樓,亦與大專生及社會公眾,談談對社會運動未來的渴望及願景。[詳見:我們是誰]
[我的家園計劃]是什麼?請參考自治八樓網頁:
http://smrc8a.org/category/involvement/%e6%88%91%e7%9a%84%e5%ae%b6%e5%9c%92/
更多各方朋友與自治八樓的相遇故事,請往:
http://wp.me/P90FLj-30